关于孤独,孤独是相对于外界而言,它便是一种概念。
而人类亘古至今,似乎只有亚当那短暂的一瞬,而无有绝对的孤独;因为它的存在是对应的存在,否则犹如同那避世的花草,是未尝有孤独感的,当然,它们也不孤独。
我也很想如同他们般信步旅行,那不经意地逗留,不觉地遇见,以及如同作家说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写作…”一样,是本能的结局,是不曾有导演,但肯定是先知先觉的,有预言和启示的。
女友的无知,自负而又可怜的“诗人”,只是眼神中最接近,谈话是无聊的,如同刻意的旅游,路途上的集中存在是那么的无趣和虚幻,因为我更加没了兴趣去那些所有人向往的地方(如云南般)。
“小可爱”才是最有梦的,而且编制得很美妙。
“自然”与“和谐”,就在我进入2000年时所启示的东西,却也成为CCP的器物。也罢,以政治逃避来生活本身是不自然的。所以,那位“纳粹”的延期到来,是他内心的不羁,还是…
每个人好象都可以调和在一起,只要愿意,假装也行,每个不同的组合,透漏出不同的东西,多是语言,而“小可爱”和作家只是眼神,也是最近的。
女人与女人之间,也可以靠得很近,但他们手挽手的背后,是充满了猜疑与妒忌,是那么细节的愤懑。而“梦”却放射出不同的景象。
“纳粹”,他赶不上其他人的步伐,他显然是个落伍者。
伴随着房主的故去,人们散去,是因为逃避,还是“前方”无以为继的“临界点”。眼睁着看不见,而闭上则能看到一些。作家的工作中断了,中间“血”的痕迹,他自己内心的和“纳粹”所遗留的。那时的柏林地铁站真象北京的,陈旧而略带粗陋,虚伪和欺骗仍在这里延续。
而所有的女人都一样,要保持距离,因为男女之间只有两种关系,要么是,要么不是。
“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可以独自麻木”一下,而在人群中我却要学得清醒。
独自----“人生道路上的每一步,都是很缺乏的”,我是缺乏很多东西的,如同那位作家一样。
文德斯的“旅行三部曲”:1974年的《爱丽丝漫游城市》(Alice in the Cities),1975年的《错误的举动》(The Wrong Move)和1976年的《公路之王》(Kings of the Road)。
其中《错误的举动》讲述了一位作家为寻找灵感而游历,画面具有诗意的隐喻和富于哲学意味的象征内涵;《公路之王》则以写实的基调和独特的观照方式批判了俗媚的电影文化,同时也对70年代中期德国电影界的状况投以了深切的关注。
1974年,正是文德斯事业的转折点。从这以后,文德斯开始拍摄属于自己的欧洲式的公路电影。流浪与疏离成为文德斯电影永远的主角,文德斯也藉由这两个元素在银幕上创造出一个个充满诗意与虚空感的世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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