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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事情无法取得共识时,往往会套用这句假设…
假设它是有可能的,我们留存相通的,排除“异己的”东西,这便是事情进行的可能性突破。
这句来自先总理的说辞,单单与其初衷及其效力均显不佳,然其冠冕堂皇而言,仍是很有魅力的。
举一例,就旷日持久的中日矛盾,求“同”,求什么“同”,这可能就要找出双方的交叉点来。大者,中国人和日本人都是人类,是黄种人,是想生存下去的人类群体,这大范围的框架里,任何事都显得苍白,其次,就地理来说,都是亚洲人,东亚人,再不,东北亚远东邻邦;还有文化,都是根深蒂固、可彰可显的儒文化,佛文化的相互依存者,以及相互依存的经济关系等等,这些都是官方常见套词。也故为“同”的“大者”。
“小者”的“同”却很难找到,因为小到个体的“同”就不具分量,也无意义。
心灵上的“同”如都有保护环境、悲苦怜悯、热爱自由、喜欢卡通等等,这放在任何国家间也存在,可能交集会小些。
如果我们留存这些“小者”、“大者”之“同”,那存“异”,就需要有大容量的空间。“异”实在太多,物质上的,精神上的,在此不宜多谈。
这求到的“同”和显性的“异”之间,我们的论调似乎没有什么结果。人类本来就是以个人,国家等单元的“异”的相差而变得多姿多彩。当人类“大同”的理想趋于冥灭的时候,这种大的求“同”,仍然如同武力求“同”和经济征伐一样是高调式的倡扬,在实际运用中,却无任何效力,只会加大自身的宽度,以“博大”理念,宽覆周遭,安抚之心犹存,大国弥梦犹然。当共同开发,求同存异,当各自解释一个中国之论调引资沾喜之时,这存起来大的“异”物,会不会太多了,而难以处理,求之“同”,会不会也同“大同”之理想,渐而无“同”而终,随之“异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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