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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我很久都在输液,半个胳膊变得冰凉,迹象是我会不断地喜欢上那滴滴侵入的感觉,只是短短的划过我末了的见地,还有什么,属蛇的女人却不愿谈及蛇。不是这样的,了解我的人,知道我是很厌恶政治的。否则,就着《美国往事》中那段凄凉的巴洛克管乐渐变,自恃索然,却不可诺。喜欢和很多人一起,蜷缩在病床上,等待天使,希望不仅仅一位,一遍遍将针芒轻轻扎进静脉,口罩上面的那双眼,总是在我近距离的掩饰中,映红了我的脸,催熟了我的年纪,喜欢将速度调得很慢,就象放慢了时间的脉搏,慢慢地打量凝固的一瞬,因为只在那一刹。

父 啊,除了你的门徒,是否再也不会显现,很惭愧,我在另一个平行线上委蛇重重,除了你的儿子,我分不清谁是真的?我望着你,却跟着有限的时间走了…
我记忆中很久都在输液,我已经习惯了,但我没有习惯你的眼神,我很惭愧,我那暗紫色的脱氧血红蛋白载着我的往事在静脉血管中慢慢推移,那样是种摧残,但却挽救了我的生命。

命运线错了位, 不是最好,就是最坏。

感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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