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循環,被制約的人生,一闕流浪者悲歌。
史楚锡流浪记 STROSZEK-沃纳·赫尔佐格 Werner Herzog
喜欢这种颗粒质感的画面,仍然是荷索的风格,从布鲁洛粉红的面颊上,流露着不仅是恢复自由后的木呐,而事实是他有音乐,尤似他说的,有音乐总比没音乐好。
牢里牢外都好像一样,三个一心去美国,终于去了,他在曼哈顿高楼顶上又一次吹响了他的号角。
有几件事挺有趣,狱友可以点着的屁,爱说话的毕欧,早产儿超强的臂力。
德国人似乎对美国荒原情有独钟,前有文德斯的《德州巴黎》,两位德国导演在用他不同的视角在占领美国。从柏林一直延伸到威斯康辛的pink,是始终延续的线索。是那样的德国人的美国梦。
从柏林旧公寓跨越大西洋来到荒原上的活动房,音乐在继续,生活似乎开始美满了。可是,女人还是跟人跑了,房子也跑了。
那只一听音乐便不停跳舞的鸡和不停回旋开动的车,还有索道上不断往复的布鲁诺。那象征极端悲观主义,是唯利是图社会的本象。
《时间之轮Wheel of Time(2003)》,我竟然在北京东外大街一个被我偶然发现的影象店中淘到,令人诧异,这种片子在这种气候里仍能显现。达赖的影子竟然在北京的某些个角落飘荡,也许就在雍和宫旁的某个隐匿之处,当然除了我这里。还有最让我感觉亲切的,是那些游荡在佛祖诞生地菩提迦耶的僧侣们,熟练的揪着尕面片,这只有西北甘青地区的传统面食,却带到了印度,而且是带去了50多年。这让我更加相信法王的群众根基仍然主要是跟从他逃亡的大部分僧众的前藏地区。也是阻挠他回归的少壮力量,是他再怎么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也掩饰不了大西藏构想的主观意愿的原因,那是沸腾汤锅里纷纷掷入的面片。
还有《我的魔鬼Mein liebster Feind(1999)》,也有多期待,回头瞎找找,也许在隆福寺,也许在小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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