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神圣不容侵犯”,每当看到这个词,不免略感非常,路过宣武门教堂,针刺般光芒在十字架的剪影周围猛扑过来,好不容易寻找到一棵大树,渐渐地城市心脏动脉上杀开一条缝隙,天空没有云,刚过立春,棉衣在潮热的车厢内,和着透进来的生猛阳光粒子,让人窒息。
驶过天主堂门前,这座明万历年间利玛窦始建,后清.顺治德国传教士汤若望在教堂旧址重建的建筑。那高高矗立的巴洛克牌楼后面,远远的,工地的高架吊车,似是另一座十字架,与建筑立面顶上的天主教十字架形成呼应。一座物质的,一座精神的,都是全球化冲殇的结果。
远处的天安门,纪念碑,纪念堂和眼前的正阳门,箭楼,五个排成一条直线,在几个代表不同价值层面上蔓延开来,大栅栏,五牌楼,珠市口,天桥,直到永定门,菜市口。那些没有章法,不无显见的建筑,那中不中,洋不洋的,头盖勾檐,琉璃瓦的高楼…想来,也算庆幸,如若当年陈市长稳坐头把交椅,其复古思维,推而行之,并全国执行,那后果将不堪。
早闻燕郊的北京+福祿壽大廈+(天子大酒店),饭店造型让人喳舌,却获金氏世界记录最大象形建筑认证。连同沈阳21世纪大厦,方园大厦,重庆的虎神大厦, 邯郸的元宝山等,从北京CBD最早的“巧克力大厦”,到央视新大楼,从楼层可移动的德国汉堡啤酒厂到朝鲜的”世界第一高楼”的柳京大厦…什么是民族性,什么是国际化,亦或建筑是是造型还是华盖,是策应什么的,还是赋予什么意义的,是功用的还是装饰的…
21世纪,又将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纪。
早闻燕郊的北京+福祿壽大廈+(天子大酒店),饭店造型让人喳舌,却获金氏世界记录最大象形建筑认证。连同沈阳21世纪大厦,方园大厦,重庆的虎神大厦, 邯郸的元宝山等,从北京CBD最早的“巧克力大厦”,到央视新大楼,从楼层可移动的德国汉堡啤酒厂到朝鲜的”世界第一高楼”的柳京大厦…什么是民族性,什么是国际化,亦或建筑是是造型还是华盖,是策应什么的,还是赋予什么意义的,是功用的还是装饰的…
21世纪,又将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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