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把肉丢了,且不知道遗于何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计划中的“回锅肉”是存在的。尽管在确定是否注水肉之前,我未曾计划去做回锅肉。事实上,我也不会做,但现在丢了,那存在过的肉,五花肉,是我准备好的《行囊》。
我第一次做芋头,不是那样,不过还行,也许加糖更好。我是就着咖啡吃的,上了好几次厕所。冬天就是这样,不仅冬天,我一整年都缺乏水分的吸收,热的时候蒸发不留一滴,冷的时候,我会排除,就是不留一滴。我不仅没必要喝水,可能温度都不需要,因为我是恒温的,一年四季都是那么凉,没有太多温度,夏天我怕热,冬天我怕冷,因为我跟室外温差太大。我惟有春秋季感觉要好,可我不能吸收水分,使我春秋也不畅然。
我没法纵容我的幻想,是艾斯塔尔魔鬼城,还是那眼神中没有喜悦的新疆少年。就象抛向空中 也许会存在的 回锅肉,你感觉到它的味道,但它是否存在?
標籤: 杂文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0 意見: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