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写的意识流的诗
被光线打败的草儿
一群老鹰眼中的牛
散落在空中落下的灰尘
远处传来风的歌声
紧接着生锈的铁轨
将被淹没的枕木
其上打洞的蚂蚁
和者也已生锈的尖叫
哪里来的一个破桶
你的心声
我的屎
拌着光照与臭气
引来一声叮呤的马蹄声
早就忘却的脚印
伴着昨晚星星的话
我走进核反应堆
这里蚊子如此之重
一个个垂在我的胳膊下
花儿腾出一块地让我就坐
远处
一身兽皮的马被人驾驭着挪动
蘑菇在山脚下招呼我
一群虫子的横行
我那未干的油画
虫子点缀
一觉醒来
除了太阳和草
还有姑娘
除去衣衫不是你
我过于探求的心愿
屠宰时的尖叫
我给你的五分币
忘了昨夜
你的呻吟
我的自慰
恣意横流的溪水
稀释我的精液
牦牛发情时的哞叫
我在地上打滚
被我染红的大地
跳鼠的眼神
让我理解龟儿的心思
没吃饭的倦意
伴随着自然的吞吐
我走上旋梯
拥抱原子弹
一声猫叫
祝我狗年交狗运
空中交配的蜻蜓
搞上搞下
喝着浸泡过U235的水
我感觉我要变质
不知间谍卫星是否正在分析咀嚼羊骨头的姿势
我不以为然
汽车越过了境
我举杯祝达赖
老乡你好
露脐的女孩
翩然扭动
勾起了我的欲
真想
脱去裤衩
与之畅谈
远处传来父母的叮嘱
我在树下歌唱
树上鸟在拉稀
忘了关灯
醒了我在水中
有人告我 来晚了
我却要窒息
谈及自己的身世
我来自火葬场
是
灰与火的调和物
不时被牵到猪棚
让猪明白火候
天上下了一场血
把我染了
鸡也是
它被改叫鸡血了
石头争执着来见我
问我谁是杂种
远处飞来一个蛋
外星的蛋
是石头这杂种惹的祸
蛋里裹着一个人
似人似尿
不时臊气冲天
李大爷瞪眼问我为什么
我无可奉告
因为钉子的缘故
我又去了趟城里
这里比以前更文明了
人人想摆谱
屎一定要拉在街上
高尚人蹲窗下泻
从此屎横遍街
人臭
忍臭
---------------------作于海晏211厂